亲爱的苏格拉底
南有乔木,不可休思
这是一个温暖的小故事,送给像魚七一样真诚用力的拾光者,明明也怕孤独,却更怕失望;明明数次感动却握住手里的满天星,止步难前。
喜欢是一件小事,从未那么青涩与惊喜。
听说普罗斯旺的薰衣草很美,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终年不会融化,阿拉斯加人民对于极光代表天国的信仰不会变,一直都是。
巷子里的猫很自由却没有归宿,荒芜破败的墙头亦有它们的身影。喜欢在静谧时光喝一杯咖啡,表面的心形可可让人短暂的忘记悲伤,抬头看了看被电线分割得零碎的天空,看到忘记好久的昨日青空。
原来,岁月静好。羡慕春风和秋叶,夏蝉和冬雪。因为在人们的朝思暮念里,它们总是无时无刻在一起,永远不分开,一直那么长久下去。
我突然忘记了,那落满灰尘的记忆,已不在北冥,而在南方。
南归的雁鸟从头顶掠过,身影宛若从电影截取的特写,让我怦然心动。那初晨的微风,远远地看过来,穿过云端, 涌过山涧,路过了我的窗,摇曳了我的贝壳风铃。
可是,忘不了的,还是喜欢。
终于,为你写过的书信都变成了时光的标记,那里面藏着我倾慕你的目光,把它们装订成册,随着时间洪流四海漂零。慕念,有时是那么的润物细无声,可是想念着、想念着想要全身而退却如抽丝剥茧般的困难。
日本的祈愿神社祭祀节,人们在神社里祈愿有一天能够遇见能使你快乐一辈子的人,后来那个人在有你的全世界依旧无眠,踩不过荆棘。
在离你很远的地方,习惯了独自成长,随着时光四海漂零。
我们会哭,因为这是我们内心里悲伤而温柔的祈盼。
繁星点点,流萤扑朔,只如流年里无忧无虑,一如既往。砰的一声,烟花在夜空里绽放,四散的星光落入每个抬头仰望它的眼睛里,像极了宇宙里的一抹微光,偷偷照亮了我们夜晚的慕念,行云般的目光。
正如,喜欢的时候,总是词穷。
她在心底说,喜欢。
在晚霞里留下澄澈的目光,好似生命没有迷茫,我们举伞走过枫叶森林,在树叶下聆听久不停息的风声。
后来你使我的年日窄如手掌,我一生的年数,在你的面前如同无有。
每年梨花开的时候,这里的梨花白得格外美丽,满枝都是似雪如云的花束,铺得春天格外的白。心灵也可以被浸染,烦忧也皆无。上面挂着贝壳风铃,等待清风轻轻地来,轻轻地去。我把对你的期盼摇进风铃声里,转换成只有你能听懂的语言。
我想岁月里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,随着风,伴着风铃,响起,却又只是想起。
当又一次轻扣,忽而想起那些年夏天里的故 事,亦或冬天里的歌。
喜欢在夜晚看看那星辰大海,那时候,未来遥远而没有形状,亦不知梦想的名字。
我不懂,飞鸟为何如此匆匆忙忙地飞过,一群又一群的。没有目的地,只有匆忙。有时候,你发现其实这个世界似乎好安静,出奇地安静。
或许,一个人的世界大概也就这样,在孤独中一个人狂欢,在一群人狂欢中继续孤单。
有些事会在时过境迁之后,在我们的生命里变得虚无浅薄,如同往南方迁徙的候鸟被北方的冬季遗忘;如同初春长出的新叶未被秋季邂逅;如同枯竭的泉水被湖海遗忘;如同我们遇见一个人,然后忘记一个人。
当然,我时刻期盼着流年中的琐碎一切都是最好的样子。
并非孤独无聊,如果倾慕,她就是温暖、亦是喜悦、亦是贝壳风铃的往昔。那往昔就是迷人的旧时光。
飞鸟从昨日的青空飞过,如此执着,不留一丝痕迹,也不曾留一刻。
我想,飞鸟如此匆忙亦是有所倾慕的东西吧。
很多悲伤,最后都没有发生。
随心生活,随心欢乐,随心的喜欢。
赞美这落雪的世界,和窗前的风铃,还有这世界里的微光,它们依旧那么美。
时光会老,芳菲会尘落,照片亦会泛黄。
只愿世间千般熙攘过后,字里行间,人我两忘,相视而笑,相对无言。
或许,也能在那段繁花巷口遇见,我们含泪沉默了好久,最后齐声说:好久不见!
不曾说过再见的人,也许走出彼此生命就是永远。也许只在下一个夏天来临的时候,偶尔在浅眠中落泪。
后来呀,那个渴望星星上开满花的魚七,被人们叫做苏格拉底。
今日话题
你每一次的独自远行,会有多少人在终点等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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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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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我一生都要去爱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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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赤伶》:位卑未敢忘忧国,哪怕无人知我
图片丨摄影部 金潇
文字丨 外来投稿 魚七
编辑丨编辑部 施志毅
审稿丨文案部 何全艳